三体之枝江风云3(3)

庄颜的眼里满是星星，星星之外是漆黑的忧愁。
“颜颜，你为什么不快乐呢，你是人类的一员，你的快乐就是人类的快乐。”
庄颜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罗老师，您知道Vtuber吗？”
“类似于Kizuna AI那种吗，不就是皮套人吗。”
“是啊，是皮套人，她们的粉丝深知她们是虚拟的，但是那种相互的温暖是最真最真的。”
“所以颜颜，你也喜欢皮套人吗，我可以帮你买下它的版权，嘉然的也行。”
庄颜苦笑一声：“罗老师，从某种意义上讲，你也是皮套人。”
“作为面壁者，你的观众在十几光年外罢了。”
“虚拟主播的喜怒哀乐演给观众看。”
“你把表象演给三体人看。”
“我也是这种表演的道具罢了。”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无能表演的太久，面具再想摘下来，除非伤筋动骨。”
“你心里最真最真的地方，向谁敞开过呢？”
“今晚过后，让我去冬眠吧，我想等一个结局。”
嘉然笑了。
“罗老师，我在那里等你。”
…
一个世纪后那个满身泥泞，用一把手枪对准自己太阳穴的男人，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了那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