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每天一瓶牛奶 第三十二瓶 泳池，傍晚，雪糕(2)

吴邪放松呼吸，尝试仰躺在水面，四肢自然伸直。他一仰头平躺，就能看到蔚蓝的天空。夏天的天空总是显得格外高，可能是因为晴朗，少云。
只是戴着泳镜看不真切，刚刚下水前还没戴，他多看了几眼。
“小哥...天很蓝。”吴邪情不自禁说了句。他有点想把泳镜给摘了。
“嗯。”张起灵应他一声，手在水下扶住了他的背，“放松，鼻子出气，嘴巴吸气。”
张起灵刚碰到他的时候，吴邪一瞬间紧张，很快又放松下来，毕竟这是正常“教学”。
张起灵：“挺胸，挺肚子。”
吴邪会游泳，照做后，在张起灵的帮助下使自己漂浮起来没什么问题。张起灵不是游泳教练，只是自己会，跟吴邪稍微说几个简单的点而已。
真要教学生肯定不能只会这些。
吴邪漂了会儿就尝试着摆手蹬腿，张起灵没戴泳镜被他甩了一脸水花。吴邪是意识到了，翻了个身站起，摘下泳镜，本是觉得抱歉，又看到张起灵站在泳池里眯眼，手擦了一把脸，一副与平常淡定神态不同的样子。

于是，吴邪憋不住笑出声。
“…小哥，我不是有意的。”
张起灵没说什么，擦完脸又恢复平常，淡淡地对吴邪道：“继续。”
吴邪刚猛地从水里出来，冷了一下，看张起灵没事，这下迫不及待进水了。
他照着刚刚吸一口气，头往后躺，挺胸挺肚子抬腿，手向上举起，慢慢漂起来。张起灵作为老师挺负责，还是伸手扶他。
吴邪想说不用了，却发现这扶的位置与之前有点不同，扶在他的泳裤的边缘附近。他当时选泳裤，还特意注意了下款式，这条好看，就是有点低腰。张起灵这一抚，像摸他尾椎骨似的。
再往下一点，就是屁股了。
吴邪顿时心神一乱，没控制好肌肉，人就沉了下去，张起灵及时扶起，他还是蹭了一脸水。吴邪不好意思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对上张起灵的眼睛，他觉得对方似乎在笑。
他纠结了下，还是把“故意”这两个字给咽下去了。
*
练习得差不多，俩人就去了一米八的池子里。吴邪痛快地游了一回，他刚学，游得慢，但姿势挺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