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写的小小说,想受社会的毒打(求教)(2)
只是,真的点了拿铁吗,为什么拿铁洒了却会那么愤怒?
晚上,汉斯躺在疗养院病床上。上铺的男人拍了拍床板:“布莱克,是你吗?”
布莱克?汉斯脑子隐隐作痛:“很抱歉,我不是什么布莱克。他是谁,不介意和我讲讲吗?”
“他是我的老战友了,一年前我和他在一个连队里,是个英勇的战士。他原先还不叫这名,说不准你认识。”
“汉斯。”一句汉斯自己始料未及的话从嘴中蹦出。
“诶对对对,你小子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他心中反复念叨着:布莱克、汉斯。突然间,他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他躺在床上,不过,是另一间单人卧室的床,身上还捆着拘束器。
“你的头部伤势还没有好,可能这两天会有幻象或是听到有人说话,记住这里不是战场。”旁边的护士叹了口气。
她手中的档案上赫然写着:
“创伤后应激障碍导致的分离性身份障碍”
出院之后,他一直在他的故乡独自居住着。头疼在那之后逐渐消失,但他每次想着那天晚上的对话,仍不免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