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纸花》(2)

“我们要去哪里呀？”米娅问道。“嗯——也许，我们是时候换个地方吃早饭了。”汉娜没底气猜测到。这时队伍停了下来，片刻后又继续前进。就这么走走停停，汉娜隐约听到了枪声。米娅的眼泪从她的脸颊流到下巴，然后滴在脏兮兮、破破烂烂但却很整齐的衣服上。
队伍停了下来，汉娜弯下腰，为她的妹妹擦眼泪。
终于，她们到了一个像操场一样的地方，只不过这里没有欢乐玩耍的孩子们，只有一个个躺满了人的推车，也没有泥土和青草的气息，取而代之的是血腥味和火药味。汉娜想把米娅的眼睛捂上，但却被米娅移开了。汉娜的手抖动了一下，她有些吃惊，但最后还是放下了。
汉娜把那朵红纸花拿出来，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
“预备！”
“真香啊！”
“瞄准！”
汉娜对上铺的中年妇女说 ：“这朵花还是送给你吧！”中年妇女感激地看着她，想说些什么。
“Feuer!”
......
红色的纸花掉在地上，没有人知道红纸花为什么红，也没有人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