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八部·囚鸟》之爱与真实(2)

“专心点。”他拍拍他。
紧那罗闭上眼，麻木的耸动着腰肢，直到王再一次不满的把他翻过去为止。
魔其实对他很好。心血来潮时会搂着他坐在百鬼船的船头，居高临下的看下四部的风景。
如果紧那罗看一处地方超过两眼，王就会下令百鬼船落地成城，供紧那罗尽情赏玩。
他偶而会突如其来的问他，“怎么样？这三百年也没有那么难熬是不是？”
可惜小鸟儿近些年来越来越不擅长开口发声。如果实在不得不回答，就会像现在这样，平静地望着魔开口：“王觉得开心吗？”
魔不是很喜欢他这个样子，他敛了笑问他，“你为什么总用问题回答我的问题？”
紧那罗族不擅说慌，他们的发声本能即为真实。
“因为我的答案给不了你答案。”
真是，太扫兴了。
真话有时候也不是那么动听的。
所以魔更喜欢和他在床上消磨时光。因为意乱情迷时紧那罗偶而会无法克制自己。
他会在魔亲吻他时回抱他，偶而魔说我爱你，会听到他情难克制的跟着重复“我爱你。”

“阿魔，我爱你……”
“抱我……”
像以往很多次一样灌满了紧那罗的爱意。
每个声调和起伏都如聆圣音，让夜叉王的身心都跟着愉悦起来。热意从骨髓中蔓延开来，叫人迫不及待地想要亲吻，拥抱。
魔心想，不愧是紧那罗的小王子，用这样缠绵的声音诉说爱意，用这样热切的眼神追逐着哀求，谁能不为他所动呢？
换作其他人，可能早就中了他的迷魂之术了。
他于是吻住他，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用暴虐的撞.击让这只漂亮的小鸟儿只能从喉咙中发出破碎的哀鸣。
可是他不说爱他的时候，夜叉王也不高兴。
他后来找到了方法，强迫这只小鸟儿跟他玩起了新的游戏。
把一只精美的竹筒装满问题，魔抽出一个，用王的真话换紧那罗的真话。
问题是：你爱我吗？
绒绒说：“爱。”
魔说：“不。”
玩过太多次后，紧那罗更换了答案。
魔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