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 你们为什么不跳个舞(4)

“不管他们要多上，都让他们便宜一点。”她说，“他们肯定很急之类的。”
“水晶球不错。”男孩说。
“水晶球确实不错。”女孩说。
男人拎着一个超市购物袋沿着人行道走来。他买了煎饼果子、啤酒和威士忌。他看见了车道上的车和床上的女孩。还有门廊上的男孩。
“嗨，”男人对女孩说，“你发现这张床了。很好。”
“嗨，”女孩说，站了起来，“我刚才只是试了试，”她拍了拍床，“床很好。”
“是张好床。”男人说，他放下袋子，把东西放进了冰箱。

“我们以为这里没人，”男孩说，“我们想要这张床，还有这个水晶灯，那个写字桌我们也很想要。这张床你想买多少钱？”
“我本来想卖一百五十块。”男人说。
“一百可以吗？”女孩问。
“一百就一百。”男人说。
他从纸箱里取出一个玻璃杯，去掉外面抱着的纸。打开一瓶啤酒倒了进去。
“水晶球呢？”
“五十二。”
“二十五块可以吗？”
“二十五可以，二十五能接受。”男人说。
女孩看着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