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特供】一枝春(5)

后来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了，和泉守兼定才觉得那时候陆奥守吉行揍自己都算是轻的，那一次“时差”所造成的意外，让他有了平生第一件可以评为后悔的事情，他开始后知后觉的感到害怕。私下里，他曾在数次在接吻的时候按着她的腰挑起她的衣摆，顺着尾椎骨往上，抚摸那道微微凸起的疤痕。
审神者开始还微有挣扎，换回来的却是更加激烈亲吻。后来，她的回应只是更加顺从的贴紧他，环着他的脖子抚摸他的发丝。
“你这样就很好了。”亲吻过后，她蒙着朦胧水雾的眼睛里满是倔强：“这从来不是二选一的问题，我从未想过取代他，我们在你心里的位置本来就是不同的。他拥有你的过去，我拥有你的未来。你在因为这件事情自责，可我不要你自责，我只要你爱我。”
那样坦然的神情，让和泉守兼定第一次有了想篡改一把历史的念头，即使是现在坐在她的对面，听着她异想天开的唠叨，这个念头也一样没有消磨掉半分。如果在她对自己一见钟情的时候自己也爱上了她，那这件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他会拦着审神者不让她跟着去池田屋出阵，也会提前解决那几个藏在暗处的敌刀，在危急时刻，他还是会冲向土方先生的所在的位置，让历史走上应该走的道路，而她会在本丸安然无恙的等他回家。

可是他也明白，即便一切重来，即便不存在二选一的哲学难题，在土方岁三和她之间形成的天平，永远处在此消彼长的摆动之中，无法真正平静。
可那时所发生的的一切在审神者看来却是那样顺理成章，她从未想过要让任何一个付丧神在她和前主之间做出选择，即便形势所迫，对于显形不久还非常稚嫩的付丧神来说，对前主更加忠诚，这一点是理所应当。更何况，那位付丧神还是自己一见倾心的对象，出事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尊重他做出的任何决定，然后就是这样的行为从作战的角度考虑，同样也没什么过错。
错的只有自己过于柔弱无法自保，只有自己不该不自量力让他两难，仅此而已。
所以和泉守兼定对此耿耿于怀，她自己也未必问心无愧。
和泉守兼定看着恨不得把盘子插到底的审神者，非常怀疑自己如果再不出声制止，她就会噎死自己：“如果真的想的话，那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