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向】《路边的老攻不要捡》 （ABO 无限流）第九章：他笑着，像一轮暖阳(3)

“我说过的，你救了我，所以我帮你是应该的，而且。”顾渊话说一半。
“而且什么？”江池余追问。
“我喜欢你的味道。”顾渊半眯着眼玩味的说道，才意识被调戏的江池余正打算怼一句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抬起头却看见了顾渊的笑容，是那种阳光大男孩的笑容，褪去了孩童的青涩，却还未及成熟，就算是在这种冷冰冰的地方，依然暖得像一轮烈日，暖烘烘地烧着。
“刚刚谁在叫？”杂毛兽人的发问打断了江池余的对话。
“不知道，我才刚刚从顶楼下来，”顾渊说道，“你们都是从哪到二楼来的？”
杂毛兽人：“一楼，楼上还没有上去过。”
顾渊：“所以声音应该在上面的楼层才对。”
这阵不和谐的声音让本就因为恐惧而凝结的气氛愈发冰冷，一瞬间整栋美术馆安静得出奇，就连从顶楼下来的脚步声都听得清清楚楚，窸窸窣窣地在楼上回荡。
很快集合得人发现了失踪者的身份，是一个小女生，从进入梦魇到现在就没大声说过话。

“她是尹暖，小暖，是和我一起因为一起来美术馆看画掉进来的。”说话的男人面色惊恐，但不难看出他的担忧，看样子失踪的女生应该和男人关系不一般，“她说她想去上厕所，我本应该是陪着她去的，谁知道她去了厕所就没再出来过了，我们找了很久，就是没找到她。”
“有谁碰到过小暖过吗？”在人群之中体型格外显著的杂毛兽人忽然开始说道，低沉严厉的嗓音却是有一定的威慑力，在一众寻常人只见格外明显。
“没有见到过。”人群之中有人回答，其他人随即都摇着头，看样子一个是真的失踪了。
到这里江池余都可以笃定小暖应该是死了，毕竟在梦魇里，忽然失踪就基本上可以宣告死刑了，但是根据以往江池余的经历，梦魇并不会无缘无故直接杀人，这样收集到的生命力并不多，而一定是小暖这个人触碰到了什么。
比如最初看到的无瞳之眼。
但是古怪的是，只从进入了梦魇，江池余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