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11（刘奕君同人文——张成）(3)

眼睛有些酸涩，张成放下了手机很快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怎么又不吃饭了？”
看着床头柜上没动的粥，程溪婉以为张成还在耍小孩儿脾气，有点生气，眉头微皱着，可还是很好看，反正在张成眼里，她怎么样都好看。
看着他身上和手上缠绕着的白色纱布，她的神色又缓和了下来，揭开粥的盖子，把粥送到张成的嘴边。张成乖乖地张嘴喝粥，脑子里却在飞快地思索着话题。
喂第二口粥的时候，程溪婉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张成的脸，冰冰凉凉的。张成突然接过了她手中的粥，将它放到了一边，然后在程溪婉错愕的目光中握紧了程溪婉的双手。
“你手怎么这么冰？是不是穿少了冻着了？现在的天气忽冷忽热的，小心别着凉了，着凉了可有你好受的……对不起，我是不是话太多了。”
见程溪婉默不作声，张成很快闭上了嘴巴，尴尬又慌张地松开了程溪婉的手。
“抱歉，我只是看你手冷。”
这样小心翼翼的张成让程溪婉有点难受，她得接受他的改变，正如以前的张成努力接受她的改变。

“可是，你还没把我手捂热乎啊！”
程溪婉笑着把手伸了过去，张成先是一愣，而后又紧紧捧在了自己的手心里，轻轻摩挲着她冰凉的指尖，目光深情的像海。
“我可以吗？”
“你握都握了，还这么问，是不是故意的？”
眼前女孩的脸上飞上了几抹霞色，眼神落在他们相握的手上，心里欢喜得紧，倒也不想格外掩饰。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张成轻轻松开握着程溪婉的手，指腹轻轻滑过了她的眉毛，还有闪动着的长长睫毛，将她两边的碎发顺到耳后，然后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头轻轻一吻。他能感觉到女孩儿的身体颤动了一下，糟糕，心跳漏了一拍。
接着他的目光缓缓向下，正好撞上程溪婉的目光，两个人就在暧昧的氛围里这么对视着，程溪婉紧紧抓着被角，先前还冰冷的手，此刻全是汗。她等待着，又或许是期待着张成的下一步动作。
他的紧张不比程溪婉少，甚至更多，他的指尖有点发颤，刚好停留在程溪婉的嘴角时，全身像是触电了一样，呼吸一点一点加重，他极力克制着自己，最终只是将手指轻盖在程溪婉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