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贝/武侠】 酒神的怜悯(37)

乃琳顿了一下，牵住嘉然的手。
“我们的生命很长，她们最终也不过是我们漫长过活中的一粟，人与妖，终究殊途。但如果，为了自己和这一粟的甘美去搏，也未尝不可。”
“告诉向晚，我还活着。”
“你叫什么？”
“珈乐。”
“你是个书生？”
“很明显。”
“你做过医生？”
“跟那江郎大夫行过几年野医。”
珈乐踱步到桌前。
“你是个侠客？”
“有用……铳的侠客？”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啊。”

“你为什么要读书？”
“考取功名利禄。”
贝拉站起身来，靠近珈乐。
“哼，有……有什么用，明明就是一帮酒囊饭袋，颠倒黑白。”
“所以要改变它。”
“改变？”
“对，改变。到了位置上，才能获得应有的权力，才能获取改变一切的资本。”
烛光在珈乐的眼中燃起一道白色的光。
“那我是看不到了。”
“你一定可以，所有人都行。”
“哼。”贝拉轻笑了一下，“如果……如果我一下山就能……遇到你就好了，或许我不会爱上这百无一是的酒，不会中毒，也不会这么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