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大陆】（furry小说）【153#恶魔的选择性】(3)

那团黑雾又消失不见，随着玛门示意了一下阿斯蒙蒂斯。
对方也心神领会的笑了笑，挥一挥手出现了另一团紫色的烟雾，接着出现另一个画面。
那是一家兽人在一起的样子，主角是只长着胡茬的猫兽人，他抱着怀里的孩子，身边还有个猫兽人妻子，看上去很快乐。
又闪过一片紫雾，主角还是刚刚那个猫兽人，只不过他身边没有了孩子和妻子，而是独自一个兽正在流落街头，看上去很伤心。
阿斯蒙蒂斯：“经过时间的沉淀后，他们的人生翻到了下一页，也许是幸福充实的，也许是穷困潦倒的，完全不再会想起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顶多也就是在某个时候突然回忆了一下儿童时期的一些小事，然后感叹一句‘哦，还有这回事来着？’哼哼···多么可笑啊，那些被欺压到想去自杀的可怜虫们在这些霸凌者看来只是一段丰富自己的回忆而已~~”
中间顿了一下，玛门接过那团雾，画面变成了好几个不同种族的兽人在哭泣，有的是在没人的街角，有的是在厕所，还有的是已经拿着一把小刀，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玛门：“但是那些受欺者呢？他们不得不用下半辈子的时间来收拾自己的残局，恢复自己的心理创伤，在仅属于自己的破碎世界中无尽的彷徨···你也许以为所有事都会像书上写的那样得到解决吧？告诉你，报应，并不存在。”

说这句话的时候，重重的打击着鲸十一的心：“可是，有句话不是说···”
玛门：“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对吧？这是东方大陆那边比较常见的一句谚语，我也明白这个道理。”
鲸十一沉默了，既然他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意思，那为什么他还要继续坚持他‘报应不会到来’的说法呢？
鲸十一的表情让阿斯蒙蒂斯投去关心的眼神，同时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玛门不要再说下去了。
而玛门像是无视了他一样，继续说道：“在我们看来，只有自己才能解决自己的问题，一昧相信随波逐流的命运是不会有结果的，无论是交易也好还是契约也好，都是建立在凡间的生灵们自愿的基础上进行的，为的就是让他们在凡间尽量过好自己最后一站，能如愿以偿的前往地狱，灵魂为我们所用，这就是我们恶魔的意义。”
闭上眼睛，玛门有些想睡觉了：“所以我们才会选择那些看起来很弱但有很多想法的家伙做契约对象，他们的野心比一般人要强，灵魂也要比一般人要强大。”
鲸十一有些懂了，迟钝了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