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乃出生前的故事（一）(4)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牵着她，走向厨房。
厨房内，她在煲汤，我在切胡萝卜。
“八幡，你猜今天是什么汤？”
“鱼汤？”我嗅了嗅。
“不是哦。”
“青菜汤吗？”
“也不是。”
我停下手中的刀： “咸菜豆腐汤吧？”
“emmmmm，也不是。”
“那就是番茄蛋汤吧。对吧对吧？”
“不对。”
正当我想说出第五个汤的名字时，雪之下已将汤勺抵在我的嘴边。
“尝尝。”她的脸凑近，双眼放光，满脸期待地看着我。上次如此近距离地脸对脸，是什么时候了呢？

我轻嘬一口。
“尝不出来，你喂我一口，或许我就知道了。”
“真拿你没办法，”她将汤勺送进我的嘴里，“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
我偷偷地把手伸到她的脑后，低下身子，一推。嘴对嘴地，我把汤送到她嘴中。
“干什么？！”她一惊。
“什么味？”
“比企谷味。”
这是什么味啊？
吃完晚饭，我在吃边洗碗。雪之下坐在沙发上，抚着凸起的肚子：“宝宝，吃得饱吗？”我坐到她身边：“TA听得见吗？”“或许呢。你希望是男孩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