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Xdishonored耻辱】湮灭的真相 第十幕 重返王城(13)

“当然。”夏洛特接过面具端在手中观察，“它可是我的老朋友呢。”
“我想今天卡兹戴尔皇宫中又会是一场天翻地覆吧。”
“没错，如果一切按计划进行…”夏洛特将面具再次按在了脸上，“特雷西斯的统治将在今晚结束。”
任务十一：黑暗顶峰等到天边最后一丝光明消逝，夏洛特也整顿好装备。
Scout早早就等在飞行器旁了，不过令夏洛特意外的是，凯尔希也在一旁似乎是在专门等着她。
“我能和你聊聊吗？”凯尔希主动搭话道，她的眼珠布满着血丝，黑眼圈也显得特别重，像是很久没有睡觉了。
夏洛特点了点头，跟了过去。
凯尔希把她带到了一个Scout完全听不见的距离，这才开始说正事。
“首先，我很高兴你能这么快恢复，你比我想象中更要坚韧。”
“在干掉特雷西斯之前，我可没准备好去死。”
凯尔希勉强笑了笑，笑容里充斥着的似乎是焦虑。
“怎么了，你看上去很不安。”夏洛特看得出来她心里有什么事情。
“我……”凯尔希张了张嘴，但似乎并没有组织好语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也不知道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究竟也没有用。”

“……什么？”
“你看……卡兹戴尔现在一片混乱，已经濒临崩溃边缘……我不知道如果我们真的干掉了特雷西斯，会发生什么。是颠覆整个卡兹戴尔的局面，还是会让整个国家彻底崩溃呢……我不知道。”凯尔希看着夏洛特的眼睛，说了两人自从认识以来可能最真诚的一句话。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最开始的目的就是报仇，裹上一层拯救国家这类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没什么不好。”
“冠冕堂皇的理由……”凯尔希听了这话，低声笑了出来，“这可不像是你说的话呀。”
“得了吧，我可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无论别人怎么看，我自己清楚，我只是披着正义外衣的暴力。行了……Scout还等着呢。”夏洛特戴上风帽转身走向启动的飞行器，“如果我回不来……”她略微停了停脚步说道，“还请保护好那些我认识的人呢。”
凯尔希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看着那个融入黑暗的孤寂背影义无反顾攀上了飞行器。
“你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凯尔希站在原地自言自语道。
“不，我想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