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21（终章-后记）(9)

“嗯？”
他听起来好像她刚回来，没有他要的饮料。
当他回应时，第一位似乎厌倦了这一切。
“你还没想好？你是通过一种特殊的过程将能量通过逆源质创造出来的，所以你是由一种能量制成的，对吧？这和从地下吸取能量之类的魔法书有什么不同？”
“啊。”
“坚持，稍等。你的工作不是填补我知识的空白吗？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逻辑检查出来了。
但逆源质拼图545 甚至无法猜测实际做到这一点会有多困难。这就像试图用巨大的电锯只切生鸡蛋壳而不打破蛋黄一样鲁莽。
他已经看透了一些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事情。
她在被击败后恢复了，但那只是因为她的性质与坚不可摧的魔典非常相似。
这很可能是连亚雷斯塔·克劳利或塞缪尔·利德尔·麦格雷戈·马瑟斯都没有考虑过的终极技术，无论他们是否可以做到。
然而，他应该是个门外汉。
尽管他才刚刚窥视到了世界的另一边。
第一位连将生命力炼化为魔力的基本动作都做不到。在这里，他只是操纵了一些向量，将已经存在的稀薄分布的能量弯曲起来。

然而。
一个真正合法的天才能吸收到这种程度的信息吗？
这与他积累的知识量无关。
他的灵感完全不同。
“嗯，嗯？”
“什么？”
“那个、那个，你为什么……救我？？？”
契约是他只要她有用就保证她的性命，但那份协议却没有。
这是不必要且低效的。
这似乎暗示合同并不重要。
“哼，”第一位哼了一声。
终极大脑的拥有者并没有忽略逆源质拼图545 手臂上的划痕，这些划痕是她的指甲挖进去的。这证明了她是多么努力地压抑着内心的冲动，反而信守了自己的诺言。尽管她本可以无视这个承诺。因为这就是恶魔的运作方式，而且因为科隆尊是她的创造者。但她没有那样做。
她信守了诺言。
学园都市的第一名一方通行听上去不感兴趣。
“人控制他人，人被控制，是最基本的残忍。这就是科隆尊、马瑟斯和亚雷斯塔之间长达一个世纪的争执的根源。所以我保持警惕。看了这么多遍，我才知道它是如何运作的，以及如何与之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