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同人】樱雨凄迷（情人节忌日悼念短文）(3)

不如说，这个问题更像是一个试探。试探老男人对某些事情的态度。
「大人在每一年的这一日都会来冲绳这里。在下便因此而得出这个解答了。」老男人回答。似乎这个证据便是他自信的来源。
「也是。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男人自嘲道。他没有再追问下去。
这时，一股微风吹过来。花瓣离去男人的手心里，掉到一旁的地上。
如果不要它吹走，很容易避免。可以抓住它不放，也可以立即藏在袋里。
那男人选择的是不去抓，也不去硬留，只是从一旁目睹一切，顺其自然。
男人就这么淡然地看着在地面上的花瓣，过了一会，仿佛在旁观了这一个短短的过程后，终于得以清楚地确认到了什么似的，伸手进口袋里拿了些什么后，缓缓地转过身子面向老男人。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家乡在附近。今天，你可以先提早回家休息。」
男人把在口袋里的手掏出来，递向老男人。
手上放着一叠金黄的银钱。是硬币五百円，仔细一数，有四五个。

见状，平时反应迅速亦机警敏锐的老男人也不由得哑口无言。
「本人德能皆不及此等恩赐！」
他愕然地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显得十万火急，已作势要跪在地上。男人看在眼内，他以空出来的手示意，才阻止了老男人原来的打算。
「集团极大部份的成员都在这天放了假，我身边的人也不例外。你应该也猜得到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来这一趟冲绳。这是我自愿给予成员们的福利，我没有特别厚待你。」男人放低伸过去的手，不慌不忙地解释。
老男人没有跪下，但腰弯似弓，眼睛只敢看着地面。
「大人的公义大道，我铭记于心。日前，您问过我需不需要放假。很多员工们也在今天没在上班。Clique of White能有像绫小路大人这样的领袖，是何等的福气。但服待大人，既是我的本分，也是我的意愿，我不值得来自大人这般的恩赐。」
老男人的语气和姿态都透露出他打从心底里的谦卑。实在没有一点表示了这是假意的推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