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浊心斯卡蒂的毁灭——源嗣诞生（1）(3)

潮涌，潮枯。
一切已经消失了踪影。
……
不知过了多久，博士突然惊醒，片刻的恍惚之后意识到了自己还活着。
“这不可能！”他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源石还在那里，但他已经一点异样也察觉不到了。
仿佛是受到了某种不明力量的指引，博士摸向了自己的脸。
冷冰冰的，还有些扎手。
得知自己的身体发生了某些奇异的变化，博士赶紧起身。
原本干燥的陆地上多出了许多水坑，博士随便找了一个低头望去。
水中的倒影是一张长满了类源石结构的脸，只不过这些结晶都泛着幽幽的绿光。
这是海嗣细胞高适应性与源石的高同化性禁忌结合诞生出来的产物。
现在的博士就像是一个怪物一样。
“为什么？”
博士将脸朝水面贴近了一些，希望在里面重新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可惜，奇迹没有发生。
奇迹早就死了。
与那两个无比重要的人埋葬在一起。
水坑的另一头好像连接这大海，有着挥散不去的腥气。
这让博士想起了斯卡蒂。
那个夺走了她的一切，甚至连死亡的权利都一并夺走了的人。

复仇的种子一旦种下，顷刻之间就会长成苍天大树。
黑色的流光顺应着他的情绪从眼角流出，腐蚀了接触到的一切，同化了接触到的一切。
这是禁忌的源石技艺，是博士复仇的根基，但是还不够。
海嗣在不断进化，斯卡蒂在不断进化。
所以他要用更快的速度赶到她的前面，然后，
杀掉她。
……
最近，乌萨斯的边疆有些不太平。
有几个边线上的村庄遭到了袭击，非常残忍的那种，收到命令前去调查的人几乎都是苍白着脸回来的。
“嗨，那你是不知道那场面有多吓人，到处都是死人，全是血。”
乌萨斯边城的某个小酒馆内，一个乌萨斯人对酒馆内的其他人说道。
“真的假的，别尔夫什卡你不会又在吹牛吧?”
“反正是听那些官老爷说的。”
“我怎么听说是天灾呢？好几个军官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就得了源石病，还有好几个在路上就死了。”
“这我哪知道啊!”先前说话的那个乌萨斯人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总之，别管这么多了，喝酒喝酒!”
“少喝点，待会别醉了又让安德烈背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