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玩家》第一章，始(4)

“你不好好待在‘沾酒尽余杯’，跑到这里做甚。”男子身后传出一声洪亮的声音。发出声音的是一位知天命之年的中年老者，“为了她，值得么?”
男子停下了脚步：“有何不值，这便是吾的宿命。”
“你此次行往，必将万劫不复。”老者道。
男子从腰间拿出一壶酒，猛灌几口，悠长地吟道：
“一碗喉吻润，两碗破孤闷。”
吟完边将酒壶一扔，随即脚一登，跨入了巨门之中。吟道：
“万千霸业随剑流，醒梦引剑神龛
泪沾血月染错咎，万恨穿心终成绊。
一丝红尘纠成结，数刃破身无悔意。
拣器御式踏征途，遥思天道淡笑间。”
中年老者向着男子奔去，却被一位老僧拦住。
“老僧，你这是何意。”老者问道。

“让他去吧。”老僧叹道。
“可这……”老者欲言又止。
老僧望着天：“云驶月运，舟行岸移，汝负我命，我还汝债。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生死。”他低下了头，“他是你儿，更是曾经灵界的灵主。有的事，必须由他自己去做选择。毕竟……没人能够摆脱自己的宿命。”
老者走向前去，在不知所措的护卫身边捡起了酒壶，一饮而尽，道：“三碗搜枯肠……这酒，真涩啊。”
老僧转过身，叹：“世间之事，皆有因果，扰之乱之，必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