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幕·猩红猎杀（四）(2)

因帕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一号，我就实话告诉你吧——那些痕迹，你也看到了吧。”
一号点了点头，手势飞舞：“有很明显的邪神特征，唯一的不同点可能只有那个标记——女性身上没有看到。”
“在身体内部，子宫那里。”因帕直截了当的说到，“死了也不会消失，这意味着什么？”
一号的动作停住了。
“我怀疑是药物，是因为那个眼睛说的，也是因为你曾经说的调查结果，所以这次我相信你。”因帕盯着眼前的黑衣人，目光锐利到仿佛要刺穿面罩，“可以告诉我吗——什么药物会在一个女性体内难以刻下痕迹的地方留下这种痕迹？”
一号沉默了很久，最后，他缓缓抬手，比出一段手势。
“强力媚药，在其中加入需要刻入的、邪神的象征物——通常是液体。但是如果还有刻印……我只能想到血契。”
“果然。”因帕点了点头。
一号手势未停：“但是，如果是血契，那种药物的保存条件就会相当的苛刻——最少是低温，其次远离人类，最后是要留在血契的源头旁边。如果按照这个条件，这种药物很可能不会在这里。”
“为什么？”因帕问道。
一号：“第一，血契本身是有范围的，只有在血契的生效范围内，血契对强迫立下的那方的压制力才会最大；第二，血契有时间限制，所以如果要长期控制一个人，那么他就不能停药，必须一直吃；第三，血契双方实力差距过大的时候，会出现力量平衡这个症状，导致双方的实力以不可逆的方式强行平衡，因为血契实际上代表的是‘平等’与‘信任’，而非‘附庸’。”

因帕点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所以按照你的问题，我们要找的药很可能不在这里。”一号说出自己的结论，“但是同样的，这里确实有药物——不是和血契相关的，而是和另一个东西有关。”
“另一个？”
“就像我说的，这里不可能有那种特殊的药物。”一号的手稍微慢了一些，“但是，想要达到控制人的效果的话，不止长期服用含有血契的药物，还有利用特定的感觉等方式，也就是精神洗脑。”
“你是说……”因帕理解了对方的意思。
“这里的药物，只是我个人的看法的话，不会是血契药，但是一定是用来控制这里的人的。”一号甩了甩手，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手势速度不变“说实话，我有个猜测。”
“猜测？”
“这里的药物应该是和血契药相似构成的药物，不同的是这个药物没有血契的效果，主要是提供控制人所需要的东西。”一号双手有些颤抖，“这里是‘白房子’，是那些男人来放松自己的地方——说到这个地方，如果是我，我会设计两种药物，男用的和女用的。而且，效果一定要很好，好到让他们不能拒绝失去这个药物的效果。”
“……强力的媚药，以及壮阳药吗……”因帕深吸一口气，“也就是说，这批药是不能用火烧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