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08（刘奕君同人文——张成）(3)

他说着突然停了下来，人在着急的时候总是很难说清楚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他没有责怪程溪婉喝酒的意思，他只是担心她因此难受不舒服。他怕她误会，现在的他怕得太多了。
“张警官真的是很好的警察，谢谢您昨晚的照顾，我就不打扰了。”
不同于之前真诚、礼貌又得体的笑容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样，深深扎进了张成的心口，想说的话很多，所以全都堵在了喉咙。
“婉婉，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的。”
这种客气传递着的是一种不好的讯号，他很早就明白了这一点。
“张警官，以前是我不懂事，不晓得分寸，给您添麻烦了，还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和我计较那么多。哦！对了，这些钱您收着，我知道您也不缺这一点钱，但还是希望您能收下，昨晚真的是麻烦您了。”
这是在干什么？比起难过，好像气愤更多一点，这是要和他划清界限吗？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好好谢谢您，有些事情还是算清楚比较好。”
好啊！你不是要算清楚吗？那就算！去他的镇定和冷静！我倒要看看你我之间怎么才能算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你说的对，有些事还是算清楚比较好。你昨天喝醉了，亲了我怎么算？”
虽然自己酒品确实不怎么样，但她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不管是不是真的，程溪婉都不会承认的，因为并不能代表什么。
“一个吻而已，算不了什么。您要是觉着心里不舒服，您就还回来好了。”
话音刚落，张成就将程溪婉抱住，压在了墙上，手却还是小心护住了她的头。
“那就还回来好了。”
距离很近，他的声音很轻，呼出的热气和这样的亲近却让程溪婉觉得委屈，她强忍住自己不争气的泪水，倔强甚至有点挑衅地望着张成。
他不是没有注意到程溪婉又红了的眼睛，也不是没有感受到怀里女孩儿的害怕恐惧和故作镇定，但是他不能停。一点点靠近，直到鼻尖轻轻摩挲着对方的鼻尖，程溪婉是真的害怕了，她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甚至不敢呼吸。
“对不起！”
幸亏理智重新占据上风，张成迅速放开程溪婉，退到了一旁，不敢去看程溪婉的表情。程溪婉松了一口气，长时间的紧张突然一放松，竟然有点站不稳，她只好扶着墙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