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 一章完(2)

“等苦尽甘来的那一天，山河星月都做贺礼。”
一棍。
“工具，就是工具，而爱情，不一定就是爱情。”
“但我对你的爱，就是爱。”
“我很爱你。”
“我也很爱你。”
一刺。
“累了吗，喝点水吧。”
“谢谢。”
一掌。
“今天忙吗，累不累。”
“不忙，不累，下了。”
一掐。
“刚忙完，给你带了礼物。”
“怎么了，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最近合作的项目怎么出现这么大的问题？”
“没完成还造出这么大的缺陷为什么没给出合理且实用能力并且能快速解决完成的方案？”
“你不说，不代表我不知情，等会要发现问题，你全部负责，我不管破产什么的，与我无关。”

“你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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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已被他弄得血肉模糊，不省人事的人，更加握紧了手中的鞭子，所有的回忆涌现在脑中，折磨，痛恶，绝望，徘徊，挣扎，挽回，一点一点涌上心头，似乎要把外面那层痛苦瞬时间全都扒开，如同残破的花瓣，轻轻飘落在他内心最敏感，最痛苦的深处。
面前的人，嘴角已经布满鲜血，衣服已经随着皮肉展开，大片大片血色布满全身，淤青，刮痕，巴掌的痕迹，全都印在身上，肩膀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划痕露出了里面的骨头，沾染上的血液就像火焰灼烧着它。但他似乎已经麻木，没有了知觉，感触不到痛楚，努力保持扯出来的微笑，用温和而善良的眼光看着面前已经筋疲力尽的，曾经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