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日友情向〕陶瓷（五）(4)

瓷觉得他这副模样实在好笑，哑然，三指伸向头，使劲揉搓着俄所指的那边。
“诶，你干…”
“是墨水啦。”瓷打断了他。
俄瞪大眼睛。果然，瓷的手上有黑浊的液体，呼气：“你总是这样，不关心自己。”
俄曾经帮瓷上过药，后背被刮伤，破了皮，是俄强制瓷处理的。当他掀起瓷背部遮挡的衣物时，动作就连同思想一起僵住了。
他知道意识体身上或多或少、或大或小，有以前留下的伤疤。却从未想过，居然有人可以像这样……像瓷这样，肉体近乎没有一片洁白无瑕的区域。
俄也觉得肉疼。

“怎么，被我吓到了？”瓷无所谓地摆弄手指。
“疼吗？”
瓷一时间也没有回答。真是的，他本来以为俄会问怎么搞成这样的。
“很早的伤啦。”
“当时疼吗？”
“不记得了，”瓷对这个话题一点也没有兴趣，只想匆匆结束：“每次朝代更替都会有一两道，剩下的就是前不久2WW留下的。”
“而且，如果5000年以来每件事都要记住，我估计会疯。”
所以就选择淡化过去的痛苦？也是，换作他一定会拿一个小本本记住，然后把苦难千倍万倍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