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向】莫里亚蒂小姐的计划(7)

露易丝转过头来，第一次认认真真地看着莫莉。她拿出从不离身的烟盒，抽出一根香烟，点燃，轻吸了几口。
“故意摔一跤让牛排掉到地上吗……那么，你打算怎么摔这一跤呢？”
“真聪明，你看这样如何？一名素来以阴郁著称的学生因为心理问题得不到解决而精神崩溃，跑到史料馆举火自焚，尸骨无存。而在一片混乱之中，火势蔓延，给馆藏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这其中就包括那些真理文书——这则新闻怎么样？”
莫莉用略带愉悦的平静语气简要地陈述了一下情节，和能瞬间会意的聪明人交谈总是那么愉快。说完，她的眼睛弯成可爱的弧形，想充满自信参加答辩的学生一样，笑容可掬地等待着露易丝的质询。
“一片混乱？”
“莫斯利那天会来学校里演讲，地点就在史料馆不远的礼堂，她会保证给我们一个拥挤无比的校园。”

“火势蔓延？”
“杰克会为我们破坏掉需要的监控摄像头和防火设施，也会顺便动一点点小手脚。”
“尸骨无存？”
“如您所见，她的身体保存得非常好，”这次出声的是莫莉身后的艾德琳，她摊开手，向露易丝展示着珍妮弗的身体，那阴恻恻的声音让对方不由得又迈远了一步，“我可喜欢这孩子的皮囊了，自然会好好地准备送别仪式。”
“再者，就算警方有检测尸体的手段和能力，”莫莉顺着艾德琳的话头接着说道，“他们也会惊讶地发现，珍妮弗的真实死亡时间可以追溯到上个月了。一具死了一个多月的尸体在众目睽睽之下自焚？即使他们相信并敢于公布，公众也不会认可吧。”
完美犯罪不只有无法被发现和无法被举证两种，还包括——常识中绝无可能发生的罪行。
露易丝沉默了半晌，直到口中的香烟几乎燃尽，她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