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契约使徒(4)

“应该是他订立契约后，掌握的能力。”
“契约？”奇怪的词汇越来越多。
“你等一下，我先查查资料。”
敲击着键盘，队长陷入了沉默。玩偶头的遮挡，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但牧雨能发现，他手指的节奏慢了，显然在考虑着什么。
“说就说了，在这边也不是什么机密。”队长拿起汽水，刚拧开，又想起现在喝不了，“那个，关于‘契约’的事。在地球上，和你没多大关系，不过你问了，提前告诉你也好。
“之前你也看到，安杜马里充气似的变强壮。那种层次的力量，有很多方法能做到，比如嗑药、基因强化，或者说别的契约能力，太普遍了，具体的原因也不好说。
“而根据你的描述，隐身的那个，我应该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他大概率是与窃火者订立了契约。”
“窃火者？”词汇间的关联，愈来愈发散。
“这东西你到了荧梦，自然而然就能理解了。我怎么跟你解释，也是对牛弹琴。这样，我发了份简报，你自己看一下，看完再和你说安杜马里能力的事。”

点开队长传来的文件，里面是一篇类似于宣传手册的东西，它大致讲了地球存在的资源与土地的问题，又长篇的叙述了荧梦的优势与愿景。
其中有一段，提到了那所谓的“契约”。
“……人类踏足荧梦之前，这颗星球上孕育了七十二位意识形态的生命存在，祂们游离于荧梦的大地与星空，掌握着这个世界的法则。
“第一代人类殖民者，与他们进行了友善的接触、交流，许下了誓言。
“人类在荧梦大地上，建立起七十二座誓言之塔，作为和平友谊的象征。
“通过这些塔，人类能同它所代表的意识生命签订契约，成为使徒，获取法则的眷顾。
“拥有超出常人认知的能力……”
通篇读完，牧雨摘出了文中的关键信息：“意识生命，誓言之塔，契约，使徒。也就是和那什么意识，订了契约之后，就能拥有超能力了？”
“大致是这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