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吗?埃米尔。”
窗外的一只小鸟叽叽喳喳的飞落在窗台上,外面的天晴朗又有点冷,远处的一座绿山从窗里的视角看来有种莫名的生动,就好像以双眼所注视着的并非是一座绿山,而是一副由铅彩笔轻描绘的图景一样。
“……啊……”
几分贝的声音虚弱得连一根针落下都听不见,此时的艾达坐在床上轻抚他的头用温柔有力的声音说。
“真是个乖巧的好孩子。”
“……”
埃米尔一言不发,艾达抚弄他凌乱的头发微笑的凑近,她还记得起先的埃米尔非常的害怕,但随着艾达日复一日的陪伴与触碰,现在的埃米尔——这位她此刻正注视着的男人,没有了之前的惶恐,只是给人一种无力的感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