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07（刘奕君同人文——张成）(4)

没一会儿，张成就到了，看着烂醉如泥的程溪婉，他又急又气。
“张队，人就交给你了，我先撤了。”
“喝酒了别自己开车，我给你叫的代驾也到了，回去早点休息。今天谢谢你了。”
什么谢不谢的！叶倩笑笑，光速撤离，回去的路上觉得自己瞬间轻松了不少，情情爱爱的麻烦她今天算是好好感受了一番。
“叶倩，再陪我喝一个。”
“婉婉乖，听话，我们不喝了，我们回家。”
“我不回家，我不回去！”
说着说着程溪婉又开始哭，吓得张成更加不知所措，在他的记忆里，程溪婉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上一次见她哭，还是她父亲去世的时候。从那个时候起，她就收起了眼泪，也收起了自己的脆弱。
自己这一次是真的真的做错了。
“对不起。”
张成轻声说着，眼前哭哭啼啼的女孩突然安静了下来，紧紧盯着他，然后忽然一把捧住他的脸。

“你长得好像张成哦！但是你比他温柔，他就会凶我，躲我，他一点都不喜欢我。”
“他…他没有不喜欢你。
“那他是怎么喜欢的？在他眼里，我永远就只是个胡闹的小孩子，没什么可喜欢的。”
她犹在呢喃着抱怨。
“他…喜欢你...”
张成近乎自言自语。手指从她眉眼划过鼻尖，轻轻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痕，然后在唇边停下。距离一点点缩短，两个人呼吸相互呼应。她酡红的脸、微微张开着的嘴，像某种邀请的讯号。
这气氛很应该有一个吻的——假若他们不是现在这样的关系，而只是男人和女人。
程溪婉眨着一双氲满水雾的眼睛望着他，若她清醒着，将听见张成他咚咚作响的心跳，看见他喉结随着口水的吞咽而上下浮动。
情不知所起，实难自已。
他喜欢她，眼睛、鼻子、嘴巴，呼吸和声音，具象的和抽象的，她身上所有一切都令他着迷。
伸手蒙住她眼睛，千言万语，化作一个小心翼翼的吻，浅浅地落在她额前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