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雀》(5)

你今天温顺得很，丁程鑫都温柔起来。
“嗯。”
“想通了？”
你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缩。
没有，不可能想通，起码这一辈子不可能。
他见你沉默，又转过你的脸啄你，手指在下巴摩挲，盯着你的眼睛：
“慢慢来。”
不要。
你摇头，挣开他的手，在丁程鑫以为你要逃开的时候，你突然环上了他的颈，在延续这个吻。
曲江岸畔的烟花炸开来，绚丽得像爱。
转瞬又消失不见，脆弱得也像爱。
丁程鑫晕头转向了，你笃定，哪怕只有一瞬间，你也当得起祸水这两个字。

关于你怎么会主动这件事，确实难倒了他。
在你抽出刀的那一刻，他才懂。
他三两下就制止了你，将你反手铐在他怀里，声音有些抖：“你的武功是谁教的，忘了？”
你不说话，只觉得寒风灌进了眼里，莫名其妙就开始落泪。
“我恨你，丁程鑫。”
“不，你爱我，芦枝安。”
芦枝安，陌生到可怕的名字。
认识这个名字的人，现在还这世间的，恐怕只剩下他了。
床卝上卝床卝下都让你哭得这么狠。
怎么还敢说爱的？
你费尽心思跳进曲江里，他又将你捞回来，你自知，再也没有机会出这道宫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