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国福莫】常青藤物语 番外3 Priceless/无价之宝（中篇正剧）(2)

“讲实话，他一开始问我‘如果被人塞地址怎么办’时，我吓了一跳——他的性格可没少吓跑过人！实际上我都觉得没几个人能跟得上他天马行空时的脑回路。”华生一边替路易斯检查手术创口，一边同他聊起了天，“况且他从来都没表现出过对别人的兴趣。我时常想他应该去和化学试剂过日子。天哪，你要知道，他还在伦敦和我合租的时候，经常像对恋人一样对着化学试剂喃喃自语…我还常和他开玩笑，说你干脆同‘硝酸盐’结婚吧！”“…是威廉哥哥请他叫你帮忙的吗？”
“噢，那可不是。相反，他还叫我不要声张——我还倒是奇怪了。他和你的哥哥——我是说，威廉、莫里亚蒂教授——他们很微妙…”医生替路易斯检查好伤口的时候，他的妻子便正好端着东西走进来。这天阿尔伯特回学校参加结课考试了，威廉则还在房内休息——他最近确实是累坏了。路易斯知道是因为自己。他有些愧疚。

“你讨厌他吗？——我说夏洛克。”
路易斯闭上眼睛：“嗯…老实说，一开始不怎么待见。”
“看起来，现在有所改观了吗？”
“我不知道…威廉哥哥对他的态度很特别。他允许他借住在自己的公寓，允许他加入我们的计划…”路易斯不自觉握上了拳，“最重要的是…他同他在一起，脸上总是挂着微笑。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原来是这样吗。”华生医生若有所思地托了下腮，考虑片刻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翻找起东西，“对了，夏洛克让我有东西带给你。”
“…带给我？”
路易斯差点没从病床上坐起来。他接过袋子，里面是个小包袱。除此之外还有一张字条。
【亲爱的路易斯。这是你的哥哥留在我公寓的东西。我挑了一些让华生医生带给你。你收着就好，不用告诉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