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你知道你爱我》17 飒壳(2)

说着说着壳朝飒眨了眨眼，“虽然我知道这不太可能。”
飒“哼”了一声，像是在说他幸好有自知之明。
壳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想了想问道:“我什么能见他一面？”
飒喝完最后一口奶茶，兔子今天跟他说的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不情不愿地说了句。
“快了。”
飒说快了确实就是快了。
两天后，兔子亲手打开他的房门带他去了一间屋子，壳推门进去，只见卷儿正等在那里。
兔子带他来之后就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他和卷儿两个人。
本来藏了一肚子话想问的壳在见到卷儿之后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种时候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事情已成定局，他们都是无力改变现状的小角色。
想了想，壳还是问了一句:“他...对你好吗？”
“嗯。”卷儿点点头，“他对我很好。”
说完像是担心壳不相信似的，又补充道:“他真的对我很好，没有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都挺好的。”

“嗯。”壳把卷儿揽进自己怀里，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照顾好自己。”
壳对卷儿说不清什么感觉，看到过无数人在自己面前经历过相同的事情，也亲手把很多人推进那个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就是这样的他却偏偏为卷儿驻了足，与其说是爱意倒不如说是看到了许多年前那个无助的自己。
为卷儿破的每一次例都是向过去在黑暗中挣扎的自己伸出援手。
可现实依旧苍白无力。
等卷儿走后，飒从另一个房间出来，站在离壳一米远的地方停下不再前进。这是人与人交往之间的安全距离。他刻意把自己放在了一个于壳而言相对放心的范围。
壳对飒的出现并不意外，倒是对他手里拿的合同有一点好奇。
“这是什么？”
飒递给他，言简意赅:“你被解雇了。”
——换句话说，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