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三鹦抬起了头,他的视线从白柳伸到他面前的手上抬起,落在了白柳平静的脸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恍惚:“……你没事?”
“你怎么可能没事?!”
“白柳先生。”杜三鹦哽咽着流泪,“明明你才是被我害得最惨的那一个。”
“你被我害得,什么都没有,只剩你一个人了。”
谢塔在旁边冷冷地凝视着唐二打的外套。
但也没有阻止。
他一向对温度感知很差,所以衣服都很轻便,他的外套对于现在的白柳来说,的确有些薄了。
但没关系,这个冬天一定是温暖且热闹的。
“白柳,去买外套吧。”谢塔说。
摘抄自《我在无限(惊悚)游戏里封神》by壶鱼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