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王（小小说）(6)

“但是，如果要以一做众，如何？便有了张东家。”
“而今，我以足够人马先行，待吴老板手中牌不多后，再送张东家一程。如果我所料不错——”
“吴老板手上，应该只有，”一偏头，疾风掠过耳畔，“那一张牌了吧？”大当家笑道。
吴老板一言不发，拾起了张东家的刀。“好刀。”他赞叹一声。
（九）
大当家袖里现出两把钢刃，只霎时间，他便连攻出数刀！吴老板直下的刀势被迫半路收回，一招一式间竟也丝毫不乱。

双方往来穿梭，俱已现出疲态。忽听得一声大喝，大当家用左臂强行隔开长刀，右手一扬，钢刃直朝吴老板胸口射去！吴老板方欲闪避，奈何刀与手臂被死死钳住，心下剧震，动作稍慢，被利刃中左胸，只堪堪避过心脏要害。他猛退数步，终于倒下。
“这，是专诸鱼腹刺杀之道。三年前我去苏杭，直至今日方小有所成。”大当家拖着受伤的左臂，缓缓上前。
“吴老板，你身怀不凡本事，却因国家之故，只能委曲隐匿，甚至泯灭姓名。这，值得吗？
“你本可像我一样，活得洒脱自在，而你却甘心听命于庸人，就连每日行走也处处受限。这，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