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头奶牛2只绵羊引发老人心中怒火，16个小伙命丧黄泉

四名全副武装的普鲁士兵，押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干瘦老头站在小桌子跟前，老头倔强地昂着头，骄傲地注视着坐在对面的五位军官和一位上校。
上校用蹩脚的法语审问老头:
“咪呜（米龙)，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老头轻篾地瞥了上校一眼，没有回答。
上校咽了一口唾沫，尴尬地朝两边望了望，随后用低声温和地问老头:
“老爹，我要求你回答我，听见了吗？你知道今天早上在十字架附近发现的两个骑兵，是谁杀的吗？”
老头盯着上校的眼睛看了片刻，然后用平静的声音回答:
“我。”
上校吃了一惊，和身旁的军官交换了一个不相信的眼神，沉默了片刻，望着面前面无表情、镇定自若的老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老头的儿子、儿媳和两个孙子正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神情恐慌，瑟瑟发抖。
上校定了定神，接着审问:
“那么，你知道，这一个月来，每天早上在田野里找到的侦察兵，都是谁杀的吗？”
老头仍然用平静的语气回答:
“我。”
“全都是你杀的吗？”
“是的，全都是。″
“你一个人？”
“不错，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