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颜色,不止红色(2)
我记得,那也是一个新年。我呢一如既往地躺在沙发上,看着大人们热火朝天的搁哪里包饺子。那天晚上是那么的美好,窗外只能听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人们祝贺新年快乐的祝福声。可煞星却降临在我的家中,一伙人像是疯了一般敲打着门,拿着一张张签着老妈名字的纸条如同洪水般冲进来,我看着父亲走上前去和他们据理力争,母亲却在一旁忏悔着自己的过错,爷爷把我锁进了房间,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哪天我只能听到客厅的吵架声,辱骂声,甚至打人的声音,我很害怕,因为我从没听到父亲那么的愤怒,等那吵杂地声音逐渐消失,我偷偷透过门缝看到父亲狠狠地扇了母亲两巴掌,爷爷那如同泥土般的皮肤上涌现出红色,奶奶只好坐在一旁哭泣,而躲在房间的我却只能默默地抹去眼泪关上灯,躲在被窝里。而那一年也是我们家在禁令下来之前唯一一次没有放鞭炮的一年,并且哪天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母亲。
已经比父亲高出一个头了,我也经过此事长大了许多。每次见到麻将馆我就会找个偏僻处给警察打电话,每次过年时我也过去和家人一起包饺子,每次看见母亲的照片时我也往往在想如果我当时阻止了母亲是不是现在就不一样了。我也因此沉迷于虚拟世界中麻痹自己,不想再回忆过往。总得来说,年在我的心中少了三分喜庆,多了三分悲凉。
已经比父亲高出一个头了,我也经过此事长大了许多。每次见到麻将馆我就会找个偏僻处给警察打电话,每次过年时我也过去和家人一起包饺子,每次看见母亲的照片时我也往往在想如果我当时阻止了母亲是不是现在就不一样了。我也因此沉迷于虚拟世界中麻痹自己,不想再回忆过往。总得来说,年在我的心中少了三分喜庆,多了三分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