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暂定）·第十四章·时间即视野（02）(6)

当他们意识到这点时，解放感油然而生，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但出口在哪？众人不约而同地望向窗外，尽管是舰队航行的前路，仍是无尽的淡紫。
“试试紫外线和红外线检测。”柏特莱姆说。
孔凡立刻调节外部探测器，对准前方。但得出的图像依然一片同色。光学仪器失效。
“用重力。”莫德淡淡地说。
很快，他们看到了这样一幅画：堵在前方地紫罗兰已被撕开，取而代之的，是由两弧线组成的扁形洞穴，它像只巨大的魔眼，漆黑、深邃、空洞无物，舰队在它面前，只算沧海一粟。三人发现，不管从哪个方面观察，它的形状都不变——更似虚假的海市蜃楼，梦幻却令人窒息。

“它更像某个球面的一部分。”莫德看得入神。
“立即通知全舰队，我们马上就要出去了！”柏特莱姆兴奋。
他扭头一看，却见孔凡仍低着头，呆在原地。他向孔凡询问，是否不舒服。
“刚才......小瓦你说，归航星标是主空间有人对我们的指引。”孔凡自言自语。
“是的。没想到汝居然听得懂。”瓦尔基里插话。
“这些超空间引擎，是通过拆解敌人的战舰，研究残骸得来的，对吧？”
“没错。”莫德回答。这可是他的杰作之一。
“那么，”孔凡缓缓抬头，他的脸色狰狞，“是谁在出口那一侧？”
莫德和柏特莱姆都愣住了，瞳孔缩小，脖子僵住。从解析残骸到实装引擎，他们可没发现“归航星标”这种功能。甚至大部分都是得到原理后，照搬敌人超空间引擎的设计、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