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邪骨基地连环杀骨事件(16)

cross看着nightmare，皱起眉，他也想不明白：“senpai……”nightmare没说话，看向一旁的壁钟，似在等待着什么，cross下意识也顺着他看去，上面秒钟一格一格向右移动着，cross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微微瞪大了眼睛。
五
去年这个时候，他们两在做什么来着？
四
好像，也是这样在窗前……
三
nightmare靠着他，静静看着窗外。
二
然后，他笑了，突然转过了头，拽住了cross的衣领，把他对着自己用力拽了下。
然后……
一
零点的钟声敲响了，骤然数个烟花在窗外爆开，五光十色，无限星光散落，把整片漆黑夜空都短暂照亮了片刻，亮光照入大厅中，落在cross有些茫然的脸上。
黏糊糊的怀抱，因为矮了半个头的缘故，nightmare只能勾着cross的脖子，费力踮起脚，绷着腰，轻轻吻了吻cross的嘴角，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把cross都熏的有些微醺。
“新年快乐。”
nightmare的身体晃了一下，瞬间小了大半，吓得cross忙抱住他，但又恐慌自己抱姿让nightmare不舒服，只能愣愣地看着他痛苦的脸。

nightmare是不能祝福他人的，这产生的正面情绪会让他自身崩坏，更别提是在这种本就欢娱的日子里，他本就足够虚弱了。
　“我说话算话的。”nightmare仰头对cross笑着，似乎模仿blue的劲还没过，“把他们都干掉，就没意外了，还得了能量，就可以祝福你了。”
nightmare完全没觉得自己醉酒中的脑回路有什么问题，cross好笑地看着nightmare清亮的眸子，要不是他现在不再伪装，有着这能飘二里路的酒味，不然他可能还是无法相信现在他还在醉...…
“是我想的那样吗？”cross声音轻的他自己都有些怀疑是否说出了口，“您是那个意思吗？”
nightmare眯着眼瞧他，活像只狡黠的猫，“我觉得我现在的状态可不能再来一次了啊。”
cross脸浮起一抹紫，却也极满足地笑了笑，是的，自己是被nightmare“选择”的啊，从一开始便是了，他是如此的，如此的幸运。
“您太胡来了。”cross收紧抱着nightmare的双臂，“您不知道我看见您倒在地上时有多害怕……但我还是感到很荣幸，senp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