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A同人】《变节》21.深渊(11)

“格雷...”
何的声音激醒了我混乱狂暴的思绪，我眼睛一亮，侧过脸看他，他也一脸肃穆，没有了任何象征着混混的调侃轻松，尽管语气听起来还算平静。
“他们已经走了。”
听他一说，我环视着两旁路道，眼神微微沉下，无奈的吸了口气，向前迈步。
“...走吧，我们回去。”
二人无言的穿过马路，回到了近在咫尺的据点，回到刚刚放下塑料袋的墙边，我又回望一眼同样近在咫尺的，文明谋杀现场，感到脊背发凉，没想到敌人离我是如此之近，更没想到他们会在我暂时活动的地方做这种事，怒火倒是因此熄灭了几分，更多的化为了混乱与焦躁，尽管在刚刚如此惊心动魄的情形下，理智暂时还在控制着我精神的一切。
我说不出什么，只是突然感觉，一切都在崩坏，哪怕只有一瞬，一些正在超出我曾经所理解的事情与疯狂正在以突如其来的趋势，快速刺激着松果体等部分，我知道那些杀人犯有多么疯狂，我也知道那些犯罪分子有多么无情残忍，但这种...超出了我的理解与认知，如果这样的组织能够合法的在街巷与普通人一起生活居住，睡在你的隔壁...

那究竟...哪儿还是安全的...
警察执法时通常有个大后方，那面对这样的敌人...一旦针锋相对，是不是好麦坞犯罪电影里所阐述的一切只是冰山一角...流水线的结局看来只是个美好的谎言...
......
“你还好吧？”
何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我沉下眼睛，暂时中断思绪，表情却无法放开，也没有回答。
“如果你觉得牛奶可以助眠，我可以帮你热一杯。”
“不用...我自己能做...”
我努力摆开全部不必要的思想与情绪，转身就往回走。
“嘿。”
何叫住我，我也停了下来。
“你知道吗，他们所谓的领导，那个主教，他叫克里斯·佛米奇，不是什么埃里克。”
“是吗。”我看向何。
“这不是最近发生的事情，你有发现他手上的异常吗。”
“那个让他们进入毒品般状态，还让那个老头丧命的东西？”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了，你要听听吗。”
“路易也许没有把更多的内幕告诉你，他太在意自己的母亲，以至于忽视了很多。”何一边说，一边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