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とは何ですか?(3)

“好像有人说，春天的时候要来见我。”
记忆逐渐被纯白感染，变得无暇。容不得血液和毒素地沾染。被撕裂，然后再蹂躏在一起。被扼住喉咙一般，不能呼吸。声音穿过身体，微弱地响起。
存活。死亡。
来不及想那么多，我快要耗尽了。
抬眼，看到一个模糊的面孔。没有五官，没有表情。是谁，是你吗。
“呐，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去爱啊。”
很短很没意思。
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