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病娇能天使对于博士扭曲的欲望（病娇能天使篇·下终）(5)

“为什么要哭呢？”博士失落地松开手，又缩回了沙发的怀抱中。
“哎？”
“为什么要哭？你听不懂吗？听不懂吗！”绝非好心的询问，博士的声音变得比之前还要不耐烦，那澎湃的怒火仿佛随时可以将周遭的一切烧成灰烬。
“不……因为义人……”
“谁在问你这个？你听不懂吗？这是命令！命令你笑，smilesmile，微笑明白吗？”
就像是声嘶力竭还不够表达他心中翻涌的冲动一般。博士随手捡起脚下的一片碎玻璃，硬生生把自己的嘴角割到了腮帮处，血肉淋漓。
他未曾有一丝痛楚的神色，仿佛那被割开的血肉早已不属于他，仿佛他已经是一具尸体。
“不……义人……别这样……”能天使止不住地颤抖着，天使对于他人总是怀抱慈悲之心，不是吗？

“不要。”说着，博士狞笑着将大半块玻璃推进了自己的脸颊，溅出的鲜血为能天使勾出了一副殷红色的美丽妆容。
代价，代价是很重要的，命运会不讲道理地从祈愿者的生命里收取对等的代价，谁都逃不过。
“够了！义人……别再这样下去了。”能天使知道，那个时候终于还是来了，她想赌一把，赌博士早已死掉的心中还剩下些许对她的温柔。
她从怀里摸出博士送她的第一把铳，即使光线很微弱，经过悉心保养的铳体也依旧能折射出血与死亡的光泽。
“如果我的死能让义人好受一些，那就请义人杀了我吧。”她用自己的生命，赌博士对自己的感情。
“……”
“不愿意这么做吗，义人？”能天使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不知是与博士共处一室的动容，还是以命相赌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