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同人】后继者与开拓者们（中）（5.7）(3)

山本往后退了一步，尽管很微小。东海乾元往前进了一步，就像在赛场上步步紧逼对手的鲁道夫象征一样。
“为什么普通职员在一个月内擢升为部长，过去那一个多月发生了什么呢？”过去一个多月，移籍中央的小栗帽以亮眼的成绩完成了两场重赏，并因“奖金”数额不足被卡在经典赛事之外，引发了公众热烈的讨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虽然主意是馊了点，但有钱能赚，谁还在乎这些？你说是不是。”其结果就是，小栗帽的热度进一步走高，原本普通的重赏比赛门票也炒了一番。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用我听得懂的话交流。”天还没有热起来，但山本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现在也是一样，这种见不得光的所谓的‘谈判’，也是把你推出来——倒不如说，擢升你为部长是否也因为这呢？毕竟总不能让一个普通职员和我谈话吧，那样也太敷衍了。”

“够了！”意识到自己失言的山本，又后悔而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东海摇了摇头，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一定会尽早跳出这个坑。”至少，等消费小栗帽的事情快结束的时候，JRA不会吝啬推出一个替罪羊来撇清关系、挽回口碑。虽然这种主意在东海乾元看来同样愚蠢，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但面对如今一团乱麻又群龙无首的JRA，又好像无论他们有怎样的操作都在情理之中了。
徒留于原地的山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动摇，然而，“部长”的职位对于他而言，实在难以割舍。他早就盘算着在东京买房了，本来按照他原先的工资，还得花好几年才能连同自己多年的存款付清房款。现在职位更高了，工资大幅上涨，他也有了买房的底气，上一周刚刚从银行贷款付清了首付——买房越早越不亏，买到就是赚到，因为东京，或者说全日本的房价只升不降。一想到将来能在东京市区蹭蹭升值的房产，山本就感到活着多了些盼头，工作多了份动力。在这样的美好蓝图下，他又逐渐忘记了先前的不安，带着“东海乾元拒不合作”的消息回了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