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方舟】醉博士梦取岁兽帖，令仙姑偷试云雨情(5)

时久色迁，几近日气；
......
语曰：天有洪炉，地生五金；
人有十类，兽亦百种；
......
伐谋百世，一朝毁之；
国蚀器锈，如梦似电，无踪泡影；”
博士看了仍不解，只觉得眼熟，似在何处见过一般。待要问时，情知他必不肯泄露，待要丢下，又不舍，遂又往后看：
“有兽色青，形似重峦；
其数十一，戴月披烟；
云涛微茫，暮沉色见；
须靛似林，骨峭如石；
语曰：星藏点雪，月隐晦明；
人有清浊，色有佳劣；
五兵难伤，五火难防；
……

笔缀卷阖，如醉似，一夕烬尽。”
博士恍然大悟，道：“这两首诗我原是见过的，乃是年夕二人档案中的诗句。今眼前这位神仙姐姐与她二人名相近，貌相似，想来定是年夕的族人了。不知小生妄言是否？”令大笑道：“真天分颖慧也！吾实属年夕同族，乃长姐也。博士方才所阅诗句，乃我为家中十二兄妹各作的赠诗。只这十二诗篇，是你今须看的，如能熟记更佳。”博士不解：“如何这十二诗篇，我便须看得了？”令摇头道：“大祸将至，大祸将至啊！若非情形所迫，我又如何泄与你天机。那十二诗篇，于尔凡人而言未免冗余，吾今简化为一总篇《岁兽帖》，写与你看。”
说罢伸手在空中一抓，凭空的变出一张纸来，又一挥手唤出墨砚，便要题诗。博士左顾右盼，只不见笔，便问道：“令姐姐用笔否？”令道：“笔自然也是用的，但即为外物，终不方便。我身既是逍遥身，谁言用尾巴就不可？”说罢用尾巴舔了墨，在纸上如游龙般施展开来，不消一刻便书毕了。博士定睛看去，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