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情】我们见过（1）(4)

“什么为什么？”这回换张成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昨天晚上，一辆小轿车在路上突然失控，撞向周边商铺——是人为还是意外，我们还在查。”
“至于为什么救你，大概是一瞬间的反应吧。我相信每个警察都会这么做的。”
李诗情看着张成，忽然不知该说什么。他生了一双含情眼，眼型秀气，眼皮的线条像是紫毫一笔勾成，往后延伸出一点沾带着风霜的、细细的纹路，李诗情看着这双眼睛，恍惚了一下，指节深深陷进雪白的被单，“只是因为这个？”

“嗯？”
她垂下眼睑，咬了咬嘴唇，“我是说，‘循环’这个说法，你信吗？”
张成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然后很坦然地摇头，“不是很信。但除了这个说法，似乎没有别的办法解释，你们为什么对爆炸计划、乘客信息都了如指掌，而且你们也没有作案动机。”
他说着，嘴角微微翘起来，“还有我的电话号码——你能背下来，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