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牙除夕12h】08：00龙牙上了大当才会跟摩柯回家过年(6)

当然，龙牙有分寸，损太过火了摩柯哪天不给他做早餐了，那他起来之后只能面对一堆没洗的碗筷而失去了现成的早餐，得不偿失。
农村的气温很低，吃过早餐身子稍微热了一点，但没过多久又是手脚发凉。龙牙尝试过抱着热水袋，但苦于带的不够多，似乎身子逐渐缩成一团，被冷气逼得生存空间一点点挤压殆尽一般。
摩柯也没好到哪里去，抱着龙牙不撒手。但事实是他们不可能一直待在室内——作为客人的龙牙可以，摩柯得跟去和各种各样的亲戚打招呼，然后中午在某个亲戚家里吃饭。乐正龙牙不想把摩柯扔一边自己窝着，还是跟去了。他一直紧紧抱着摩柯，摩柯的父亲似乎有点不高兴。
“你知道我儿子今年才多大吗？”他警告说。
“爹，太冷啦。”摩柯拉起龙牙搂着他的手，轻轻哈一口气。
“牙哥，你不要想太多。我们下午去打球吧。”他真怕俩人被这么拆散了。
05
龙牙还当是什么打球的地方，原来说的是村里的小学操场。而且，还不是走正门。假期，正门已经锁了，没人来开门。他跟着摩柯，小心翼翼，深一脚浅一脚穿过人家的菜地，来到头顶是旗杆的围墙边。墙不高，就是摩柯也能伸手够到顶，轻松翻过。翻过去之后龙牙算是明白为什么挑这里了，简陋的主席台总会比地面高一点，翻过围墙，一伸脚，就这样轻轻松松踩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