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美瓷】教父 第四章.(3)

他拿过枪，知道子弹上了膛，冰凉的金属贴着自己的下颚，瓷不无祈求般的想：只要轻轻扣动扳机，就可以获得那该死的解脱了吧，
而实际上，他只是移开车台上放的枪，把垫在下面的一包烟缓缓抽了出来，点了根才感觉颤抖的身体在逐渐回暖起来。
瓷不是没有目睹过他人的死去，只是苏修死的太快，血浆的绽放与JP的死法基本无二，他才意识到：原来都是死啊，连尸体都是冷冰冰的。
他呼出一个烟圈，散得很快。
美撇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他知道瓷的精神状态不对，尽管大多时候糟糕透顶，但不会随便动杀心——无论是对谁。
自己救场时看到瓷手抖得厉害，脸上身上都是血，又像只失去庇护的小兽，眼神一片溃散，即使他把人搂在怀里，美也只听到他没有变化的心跳声，冷得他心口都痛。
祂知道自己的心脏只配为自己跳动
……也许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