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双言苏德战场物语（二）言和，初入战场(2)

营长和教导员待在指挥室向上面汇报部队的准备情况，不时将手下办事不利索的连长指导员叫进来痛骂一顿。连长和指导员们在战壕里四处奔走，了解情况，提振士气。炮兵都忙着矫正高度和方向角，搬运炮弹。反倒是他们这些准备冲锋的人闲了下来。言和注意到连里的那几个老班长聚在一起，估计是在讨论冲锋过程中的相互掩护之类的详细问题，不过也可能是在分享剩余不多的伏特加和香烟。
回过头来，那几名新兵也围成一个圈，听说他们好像是一个村的。新兵们兴奋地抱着自己刚领到的枪，比小女孩拿到新衣服还要兴奋，恨不得把枪杆子都抱断。他们还在笑班长不放心，不给他们发子弹。言和打断了他们的讨论，训斥他们兴奋起来那该死的，用枪口对人的行为。
“换我，我也不给你们发。”言和这样说，用拳头敲打他们每个人的脑袋，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摆出自己认知内最凶狠的表情，反而引得哄堂大笑。言和不解，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至少现在枪口不对人了，就没有继续追究。新兵们倒是不聚在一起了，在整条战线上四处找人聊天。这倒不用管他们，多听点老兵的经验说不定还能让他们活久一点。言和瞥了一眼，确认没有其他的突发情况后，她准备打个盹。昨天站哨站到大半夜的不说，德佬还偷偷摸过来整事，困死了，不如趁现在多闭目养神会。

“*的，谁这么吵！”言和还没坐下多久，战壕里吵吵闹闹的，不禁让人火大。她脑袋昏沉，不禁下意识大骂道：“还让不让人休息了！”但除了几个靠的比较近的之外，没人理她。
“怎么回事？”言和回过神来向四周询问，三班的伊万告诉她，一个不要命的新兵想翻出战壕捡子弹。
“什么神经病啊！”她本想痛骂那个该死的新兵一顿，无奈他是自己班上的，当着连里这么多人面前不好发作，只好闷着把一堆脏话憋回去。这样的不悦感让她此刻的表情尤为怪异，面前的那位战友也嫌弃着远离她，嘴里竟还骂骂咧咧的。
言和也赌气似的将脑袋转向一边，心想自己这是造了个什么孽，连舒舒服服地打个盹都没机会。她只好自己小声暗骂到：“这群小王八羔子......”
短暂、宁静且忙碌的战前时光很快过去，团属野战炮连的炮兵从凌晨五点忙到现在，终于把所有的炮弹都卸了下来，矫正表尺，做好了一切射击准备。连长当即向团长报告，团长点了点头，下达了命令。
几乎是同一时间，14门野战火炮发出同样震耳欲聋的狂野声响，76毫米炮弹呼啸着砸在德军的阵地上，炮手熟练地退弹，装弹，发射，将整套流程的时间压到最短、用最快的速度向德国鬼子倾泻最多的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