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玫瑰围城（6）(2)

飞石抛出，砸到少年脚边；少年惊醒，欲端起步枪警戒，被闪步到身后的X一个手刀劈晕在地。X不在意少年的死活，只要对方不会阻碍自己行动就好。
他走进药店。和医院差不多的消毒水气味之后，一个带着口罩看不清面部的中年大叔端坐于柜台之后：“你干掉了我请的哨兵。”
“他没死，只是晕倒了。几个小时就能醒过来。”X打量着墙壁上陈旧的用药指南，思索着哪种药品能缓解安全屋的燃眉之急。
“一个小时20金券，他多睡两个小时我就多损失一笔钱。”店主大叔眯起眼看着X左臂上的“平定者”标志，“我认得你们，给侵略者做后勤的雇佣兵。但你却带着游击队和国际组织的识别码。准备弃暗投明了？”
“我们找到了一批受伤且感染出血热的游击队伤员，国际人道组织的医生需要我带回去一些药品应急。这次行动和阵营无关，我会付钱的。”X掏出一叠金券，又把步枪从背后卸下，扔到柜台。这种通用货币无论在哪个阵营都可以方便的兑换成各种货物，非常适合这种非官方的交易。
“知道吗？如果你仅仅带着国际组织的识别码，进门的一刹那就会被我轰飞脑袋。”店主从柜台底下拽出锯断的霰弹枪，也扔到柜台上。这是一种代表和平的方式，双方将武器亮明在同一处，以示和平沟通，不会发生暴力冲突。
“那么告诉我，侵略者，你是为谁找什么药品呢？我这边库存也不多了。”店主翻看自己的仓库台账，等X发话后查询库存。

X没有理会店主夹枪带棒的语气：“退烧药、抗凝剂、肾上腺素……总之任何可用缓解出血热症状的药品都行。口罩一次性注射器等消耗品如果你也有的话我也需要。”
“胃口不小嘛。但很不走运，我所有库存的药物都送去教会医院了。那里有大量的病人等着救治，还有你们侵略者的伤病。”
“我们就是从教会医院出来的。杰西·莱斯丽，是教会医院的传染病科负责人。”
听到杰西的名字，哪怕是隔着口罩，X也感觉出店主脸色大变。他的手伸向霰弹枪：“滚出去，你们这群恶魔！”
X按住店主的手，双方在距离霰弹枪扳机几公分的地方角力。须臾，力量上占下风的店主选择放弃。
“我不会卖给你一片药或者一份口罩的。现在，滚出我的店！”店主怒气冲冲，“你们不配消耗我宝贵的药物！游击队需要它们，现在你把我打死了我也不会卖你任何东西！”
“为什么？”X不解。既然有合作关系，那么店主为何听到杰西的名字反应如此剧烈。
“滚出去！告诉那个贱女人，离我们的伤员远点！我们的队伍会接管那里的。你们敢动伤员们一根毫毛都会被游击队枪毙的！”
X被赶出药店。身后，店主还在抱怨什么：“把那些侵略者的伤员都枪毙了最好，省的他们浪费我们宝贵的药物……”“这些鬼子果然不是人。我们尽心救助他们的伤员，他们却打算害死我们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