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连续25小时3-4终于捞出赤城之后很开心想写点东西这件事
睁开眼睛时,眼角残留的泪水再一次沿着早已干涸的泪痕朝着两鬓滚落。我总是在深夜里无意识的抽泣,没人知道原因,包括那些为我诊断的医生,包括我自己,没人知道原因。
也许在那一夜夜里的一场场漫长而又短暂的梦里我遇见或得知了什么,但每天早上醒来时的无助和空虚却像是流感一般摧垮了我的肉体,以至于我的神经不愿意再去多回想一秒夜里可能发生的一切。
我想我在渴望些什么,但最终又输了些什么。
海港的一切仍旧是如此的熟悉,那围绕着陈列室旁种下的樱桃树总在每年三四月份的时候绽放出那雪白的六瓣的花来,引得那些港区的少女们每每经过定会驻足停留,每当微风轻拂过,雪色便就飘摇与之相连,或翩跹或婉转舞弄成一条条绸带挽过少女们的发梢,随后又流转、回旋着朝着更远处的林间飞去,同那些远去的海鸟作伴。当然,还有那终年如一日的码头,很久以前,我总是站在码头上眺望着远方的碧蓝海域,仿佛要透过海鸥,看穿丛云,让视线直击那海天的交汇处去搜寻什么一般。
我要找什么呢,我不知道。
我已经太久没有踏上这片海域了。
关于我不再出海的原因已经追查不清了,但总结起来大概可以归结于我的懒惰,当然,我也知道懒惰绝非是逃避自我的借口,可每当我想再去深究些更深层次的原因时,我的眼泪总会不自觉地从眼眶里溢出,内心也随之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伤感,于是久而久之,我便不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