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SMP《神》前传2.火？(3)

Dream竟也微微哽咽，拍着Sapnap——似乎在安抚。
“我知道，我知道。没事的…我们可以杀了他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Dream的笑意完全不见，眼中是悲伤与痛苦。
“对不起，Nick，对不起，我…我没有把他们全都杀光…”Dream叫的是Sapnap的真名——是他还是个真正的少年时的名字，也是每一位神明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如同Sapnap刚叫他Clay。
一旁的George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Sapnap抬头，浅泪中燃烧着怒火，“我是火焰之神，对吗？那就…那就把他们烧成灰烬…”
“是的。”Dream又有了笑容。
Dream将一柄长剑递给Sapnap。
“Phenix？”Sapnap的泪水又夺眶而出，“他送给我的，我…我还以为我把他弄丢了…”

“没关系，我们是朋友。”Dream笑着。
Sapnap低头，只默默地盯着手中的Phenix。
“朋友……”Sapnap轻轻笑着，带着些病态的痛，“那个该死的人曾经也是我的朋友…可是…他带走了我的Karl，真是可笑……”
Dream轻轻抚着Sapnap的后颈，再收回手时指尖有一滴血珠，同样Dream弄破自己的手心，让两滴血混合在一起。
“歃血为盟，永不背叛对方——”
！“加我一个。”George将自己的血混了进去，看着Dream的绿眼睛。
一道光晕凭空升起，又向周围散去。
“你是Sapnap的挚友，而对于我来说，你是一个沉睡了上千年的神明睁开眼睛第一个见到的人。”George向Sapnap投去友好的目光，“更何况你对我也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