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如何受得伤?”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说出了这句话
“帝尧大人何必担心,禹儿都知这是您赐给我的惩罚,何必罚完人,又跑来这惺惺作态”
禹的神色愈发冷漠
我哑口无言,百口莫辩
是啊,要不是我在朝堂上的一句“禹儿年纪尚小,缺乏磨练,不适合议政,且孤还有个请求,请诸位朝堂上的长老好好给予禹儿磨练,千万不要手下留情”他何至于落到这步上不得台面还要每天遭人刁难毒打的境地
我神色暗了暗,看着气急了、周身都有冰冷气场的禹儿,我终是没有吃下糕点,举起那杯酒饮尽后,便跌跌撞撞地出了东苑
我不知道的是,禹看着我狼狈跌撞的背影,嘴角隐隐勾起了一抹阴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