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玫瑰围城（5）(2)

“我在楼顶，这里视野很好。向东两个街区有一家日用品商店，玻璃橱窗全碎了，应该2有除鼠的东西。向北一个街区有家药店，给医生带些抗感染和抗病毒的药物回来。当心，那条街区可能有游击队在活动。”W架好狙击枪，用狙击镜代替望远镜，无所事事的观察着附近的一切。
这里距离市中心最激烈的交战区有一段距离。传闻市中心已经化为了废墟，每天攻城部队以十分钟为间隔进行轰炸，对确认藏有守城部队的工事或建筑还会出动额外的空袭力量使用温压弹或侵彻爆炸部定点清除。空袭后的断壁残垣根本无法让装甲部队通行，步兵被迫为坦克们开辟路径。而守城部队则在此时如幽灵般现身，然后陷入发现守城部队——呼叫空中支援——攻城方步兵开路再遇守城部队的死循环中。偶尔攻城方的战机会被不知从何处出现的防空火力打掉，也许是一架单兵导弹，也许是隐藏在某处的防空机炮，也许是埋在瓦砾中借机掩护自己的大型导弹战车。这种损失对于进攻方往往相当致命，司令部会叫停一切地面攻势，集中全力优先消灭。
“他们已经忘却战争的残酷本质了。”W记得公司中那位头发花白的老兵参谋，他曾参与过数十年前的那场世界大战，从伤亡比最高的战场上活着等到了援军——代价是永远失去了右眼，一条腿也换成了机械义肢，“当失去空军或者火炮支援的时候，这些步兵和战车成员拒绝向前推进一步。他们已经遗忘，他们的父辈曾在冰冷的高纬度城市用冲锋枪和喷火器争夺同一座公寓的卧室和客厅，在潮湿闷热的孤岛上用手榴弹逼迫敌人从地道中现身歼灭，在平原广袤的农田中和敌人的坦克部队打游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