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帽子，黑帽子 1（2/3）(2)

沈祥世震惊，拉低帽檐不敢与她对视。
“是。”
“她会一直不停地狂笑……”
“为什么？”
“因为——”女孩重新戴上黑礼帽，“她已经失去了心智。”
“……”沈祥世将帽檐拉得更低了。
“您，出生在一个特别的家庭。我没猜错的话，您——是被赶出来的吧？”
尽管女孩一脸和善地道出真相，沈祥世还是难以置信。从没人知道过他家里的事情，因为父母隐藏得都很好。他倒退了几步。“你是谁！”
可是女孩目光又移向女人那边：“再让她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沉睡的人们需要宁静。”她再次看向沈祥世，“您来选择吧，是要让她消失；还是要让沉睡的人们不得安宁……”
消失？沈祥世对这两个字感到惶恐。
“母亲她……还会再祸害人间。”
“嗯，我听到您的选择了。请您暂时先闭上眼睛，过程难免会有些恐怖。”女孩笑道。
当他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张皇失措地拉住女孩的裙摆：“我不要消失！我不要母亲消失！”
“太晚了。”
沈祥世突感倦意，朦朦胧胧之间，他滑下身体倒在地上，睡着了。
“作出了决定是不可以反悔的，”女孩可怜地抚平被沈祥世过大的手劲而变皱的裙摆，“我要是更无情，也会让您‘消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