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末の審決.引子(2)

商渝松开了手。这种结果似乎让孔笙有些猝不及防，但当孔笙回过头看向了她时，她露出了一个凄惨的笑容，对孔笙鞠了一躬。孔笙长出了一口气，再次回头之时，只听得五声枪响接连响起。他惊愕地回过头，只看见了一堆残灰如飞雪般飘零而下，落在了商渝的头上。
那是军徽。孔笙似乎呆滞住了一般，在这支军队中，销毁军徽意味着什么他太清楚了。每个人的军徽中储存的功绩都不可能被复制出第二份，甚至连一份备份都没有。也就是说，过去的一切清零，无论是英雄还是平民，从销毁了军徽的那一刻起，都将会归为凡人。
关键商渝毁掉的不仅仅是她自己的，还有其他四位队员的。孔笙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管理她的资格了，只能任她所为。商渝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她面上虽仍然泪痕未退，却还是歪着脑袋，像小孩子一样令人心碎地一笑，“那么现在呢？”
“随你的便好了。”
孔笙仍如一滩不会再起任何波澜的死水一般不动感情地说，但其实，他的心中早已经波涛万丈。他不知道商渝销毁另外几个队员的军徽是否征得了他们的同意，但他知道，现在他们几个都已经被断绝了所有曾经的羁绊。那么，他孔笙今天算是跑不了了。
“队长，这回总行了吧。”
“还是这么冲动。”
……